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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疫情一线向您报道!

2020-03-27 14:28:21

来源:青年记者2020年3月上   作者:

摘要:主持人:黄馨茹嘉 宾:余瑾毅 湖北日报武汉新闻中心记者  游天燚 新京报记者  喻 珮 新华社湖北分社记者  贺 辉 大众网?海报

主持人:黄馨茹

嘉  宾:余瑾毅  湖北日报武汉新闻中心记者

  游天燚  新京报记者

  喻  珮  新华社湖北分社记者

  贺  辉  大众网?海报新闻记者

  李  钢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行业新闻中心主编

  主持人的话:2019年12月底开始,新冠肺炎疫情从湖北开始向全国蔓延,数万人感染。在这场没有硝烟的疫情防控阻击战中,“逆行者”除了医护人员外,还有媒体记者。他们走进武汉,走进隔离病房,前往封闭的社区,他们寻找着一个个感人的故事,记录着我们与疫情的较量,也记录着这场阻击战中的点滴……向身处疫情一线的“逆行者”致敬!

  这场战“疫”我会坚持到云开雾散

  余瑾毅

  2月18日,是我与家人隔离的第26天。从除夕一早离家前往武汉市红十字会医院采访开始,我就再没进过家门。这样的隔离可能还会更长,直至疫情结束。身处疫情中心武汉市,又是一名医疗战线记者,这场战“疫”我会坚持到云开雾散的那天。

  和很多武汉市民一样,我知晓不明原因的肺炎始于去年12月30日晚。武汉市卫健委的红头文件在网上传开约2个小时前,我先接到武汉某大型医院医生朋友的电话,叮嘱我近期不要去华南海鲜市场,医院已经收治了很多“白肺”病人。对这一不明原因的肺炎,武汉收治情况到底如何?第二天,我从几位医生朋友口中证实了武汉数家医院均收治了“白肺”病人的消息。其间,网上疯传致病原因是SARS,我联系武汉市卫健委、武汉市中心医院未果,但通过传染病专家得知病毒的基因序列与SARS高度相似。

  我努力探寻真相,可必须等待,直到武汉市卫健委在官网发出公告。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守着武汉市卫健委的官网、通知群,生怕漏报、迟报;我时刻与医疗界朋友保持联系,收集未来可能用到的信息;与此同时,我尽可能地告诉身边的亲友和同事,买好口罩,少去人群密集的地方。

  那段时间,犹如一场大型战役的预警期间一般,主流媒体不能慌乱,更不能缺位,首先应做好疫情通报、信息发布的相关解读和预防常识,将信息第一时间传递给公众。

  1月20日晚,钟南山院士接受央视采访时明确了“人传人”的传播途径后,武汉的防疫气氛紧张了起来。1月23日,武汉封城。短短数日,武汉疫情以海量信息进入公众视野,作为一名医疗战线记者,我能做什么?彼时的武汉,因为就医难、交通限制、网络谣言等,民众难免出现恐慌情绪。要消除恐慌,最重要的是将“未知”化为 “已知”,媒体适时的信息披露是“情感抚慰剂”。

  1月22日,武汉市卫健委在官网公布了7家发热门诊定点医院名单。1月23日下午,我得知武汉协和医院将于当晚6点开始转运确诊和疑似病人至武汉市红十字会医院,我第一时间通知了摄影记者柯皓。当柯皓守在红十字会医院门口等待转运车辆到达时,我脑海萌生一个想法:去探访首批定点医院首日接收病人的情况。

  探访,如果不能进入隔离病房,就远离了新闻的核心要素。我立即联系了红十字会医院院长熊念,他答应了。当晚,我拿出行李箱,收拾好个人物品,告诉妈妈明天采访后短期回不了家。妈妈不停地追问我,是不是非去不可。我看着妈妈,心里闪过“时代记录者”几个字,可到了嘴边化成一句话:“我会做好防护。”

  除夕早上8点,整个城市空空荡荡,没有人和车。而红十字会医院旁的路边已停满了车。我跟随工作人员来到清洁区,医护人员问:“你从哪里来?”确定不是来自污染区才准入。“清洁区”“缓冲区”“协和医院休息室”“新华医院休息室”等指示牌只是简单打印后贴在墙上,一所二级综合医院被改为传染病医院的仓促可见一斑。内科、外科、妇科和儿科医生全员上阵成为传染科医生,医护人员也在努力适应着新的角色。医生从头到脚反复检查我的两层手套、防护服拉链和鞋套,就连领口都用胶布帮我贴严实,我的紧张情绪到了顶点。

  我紧跟着医护人员走进隔离病房,听他们坦然地讨论着病情,我的紧张与害怕情绪慢慢消失。近两个小时的查房中,穿着密不透风的防护服,我感觉衣服被汗湿透,喘气困难,遇到凳子就赶紧坐下休息,而医生们没有一个人坐下一秒。一名78岁的老人度过危险期,病情平稳,他向医生招手那一瞬间,让我在灰暗的病房看到了希望。

  离开医院前,我采访了熊念,平时声音洪亮的他,那天声音嘶哑。疫情发生以来,他每天只睡3个小时。红十字会医院成为定点医院后,他们用一天时间改造完病房,使红十字会医院成为武汉首批顺利接收病人的医院。这一切,我都写进了见报稿件《隔离病房气氛紧张忙而不乱》——在困难的日子,团结稳定鼓劲、正面宣传似乎更为必要。

  武汉急救中心的农民工担架员、武汉市金银潭医院早期患者走出医院后的真情流露……采访中获得的那些令人感动的人和事尚未见报,我愿将它们留存心中,当作自己与时代的对话。

  探访疫情早期的武汉

  游天燚

  作为一名记者,也是一名关注新冠病毒发展的观察者,我1月19日到了武汉,探访武汉华南海鲜批发市场、定点收治新冠肺炎患者的医院以及春运期间的火车站。

  我1月19日下午从北京飞到武汉,入住江汉区的一家酒店。把行李放到房间后,我就奔向旁边的一条小吃街,街上人头攒动,我戴着口罩,被路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1月20日上午,我打车去了华南海鲜批发市场。司机把车停在了市场门口。我下了车,市场已经被现场的工作人员用红色塑料隔离栏封住,也拉起了警戒线,市场边上的道路两侧,一些卖海鲜的门市也相继关门,被警戒线隔离起来。市场外的商户没有戴口罩,除了几个看守市场的保安外,一些警察也没戴口罩。采访的一些细节,我写成了报道《探访武汉华南海鲜市场:身穿防护服人员正进行防疫工作》。

  当天晚上,钟南山院士接受央视《新闻1+1》采访时说:“新冠肺炎有人传人的现象,并且处于发展期。”这段采访刷屏,我感觉,阻击这次疫情将会是一场持久战。

  1月21日中午,我再次到了华南海鲜市场,值守人员戴上了口罩,有的甚至两个当做一个用。了解到新冠肺炎患者确诊后会集中收治到定点医院,我就来到武汉市东西湖区的一家定点医院。无论是在医院大门处的安保人员,还是医院内的清洁工作人员,都统一佩戴了口罩。医院的住院部南楼被隔离了。在南楼旁边的停车场里还能看到一些患者家属带着生活用品,但不能进入住院部。医院的工作人员介绍:“这是隔离区域,患者家属可以在每天下午4到6点带一些生活必需品给患者,但是必须交给医护人员转交给患者。”

  我又到了武汉火车站,在进站闸机处看到了红外体温检测仪。车站的工作人员也接受了我的采访,了解了他们对新冠肺炎的防疫工作。

  1月22日,我第三次去了华南海鲜批发市场。当天,有大批华南海鲜批发市场的商户们戴上口罩,在市场办公室楼下领取来自政府的补贴。

  从1月22日8点到23日凌晨,近30个小时无休息的我准备洗漱睡觉。这时,领导打来电话,告诉我武汉封城的消息,让我抓紧回北京。我和同事买了23日8点的机票离开了武汉。回到北京后,我开始自我隔离,向社区居委会、卫健委主动报备去过武汉的行程与健康状况。直至2月7日,14天的隔离期完全结束。

  在隔离期间,火神山和雷神山医院开始建设,各地医护人员驰援武汉,记者随队前往一线报道……媒体的报道越来越深入,人们有了足够多的防范意识。期待媒体的报道能推动这场突如其来的疫情尽快结束,武汉街头恢复从前的热闹景象。

  “吾坚信,没有一个冬天不可逾越”

  喻  珮

  “流感突起,肺炎逼至,想父亲安康?……您于院中应多加留意,谨防传染。吾坚信,没有一个冬天不可逾越,病毒肆虐的当下,亦如是。”这是一位14岁的武汉女孩给奋战在抗疫一线的医生父亲写的一封家书,也是无数个医生家庭中子女最恳切的心声。初次在网络上看到这封家书,我就萌生了寻找它的主人的念头。

  疫情暴发的初期,武汉,这座被按下暂停键的城市,所有的热闹戛然而止。而一扇扇医院的大门内,却有着异于往常的“喧哗”。敲开一位医生的家门,去聊聊疫情给一个普通家庭带来的巨大变化,是鸣响这场战“疫”报道持久战的枪声之一。《没有一个冬天不可逾越》这篇稿件及新媒体产品中详述的感人故事,是对第一批投身疫情防控阻击战中的医务人员群体的重要记录。经过前期沟通和进家门前的消毒,我和报道团队第一次见到了这个双职工医生家庭的一角——十几张不同时期的全家福温暖着家中各个角落……

  眼前的这个女孩缘何写出“健康所系,性命相托”“于我偶有失信,曾怪罪于您”“您于院中应多加留意”这样的字句?她与医生父母间又有哪些平凡而动人的细节?这些问题,我要在采访中找到答案。

  这个女孩叫孙婉清。写这封家书的时候,她已经好多天没见到爸爸了。随着交谈的深入,孙婉清和父母近几年来日常生活的片段慢慢在眼前铺陈开来。最重要的是,孙婉清流露出对医生这个职业最直接、最真切的赞美与自豪。

  在战“疫”一线,不安的思绪时不时冒出来。我会戴上耳机听一遍孙婉清念这封家书的录音,声音中勾勒出她初识“没有一个冬天不可逾越”的画面——也是某一年的冬季,阳光穿过窗玻璃洒进教室,老师用粉笔写下一个句子,从此印刻在她的脑海中:“眼下正是一年中颜色最为单调的季节,目之所及,四处是裸露的黄色土地,以及遒劲的灰色树枝,但没有一个冬天不可逾越。”

  除了寻找线索、挖掘动人的“疫”中故事外,作为一名记者,我还要积极主动获取各方权威信息,回应受众关切。

  “日常生活保障问题是大家非常关心的。请问,实行更严封闭管理后,城乡居民基本生活如何保障?”在5G网络直播中的发布会上,我以视频连线的方式提问。

  这是第27场湖北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例行新闻发布会。本场新闻发布会聚焦解读湖北省委、省政府关于全力以赴坚决打赢新冠肺炎疫情防控阻击战的意见和省政府关于进一步强化新冠肺炎疫情防控的通告。湖北吹响全面反攻的号角,全省将以更坚定的信心、更顽强的意志、更果断的措施,早日稳定局势,早日扭转局势。

  从疫情发生之初的1月26日晚宣布“湖北还将增加约1000例新冠肺炎患者”,到2月初重点关注物资保障和缓解发热门诊就医难,到“延长春节假期至2月13日”以及张伯礼院士、张定宇院长等专家解读攻克救治难题,再到全省地市州的疫情蔓延以及全国聚焦“应收尽收”和隔离点、方舱医院的建设……随着疫情的发展,受众对发布会关注度越来越高。新闻发布会正展现出更加坦诚、开放的姿态,及时的回应覆盖线下线上,也从仅回答记者提问扩大到回应网民关切。疫情中的发布会也成为我国的新闻发布制度更加及时、公开、透明的见证。

  2月15日上午,我参与了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在武汉举行的首场新闻发布会,新华社等7家中外媒体连线提问。国务院新闻办新闻发言人袭艳春在发布会上说:“今天国务院新闻办把新闻发布会开到湖北武汉,就是想和派驻一线的几百名新闻工作者一道,更及时准确全面地介绍疫情防控一线的情况。”

  作为一线记者,提问和采写发布会有效信息的中英文稿是我的日常报道工作之一,每一个表述和每一个数据,都容不得有丝毫差错。这些数字不仅仅将作为“通稿”供所有同事同行和海内外媒体采用和参考,更重要的是,这些数字透露的信息能够让患者群体在蹒跚中看到希望……

  期待着这场疫情宣告结束之际,我摘掉口罩,与所有并肩战斗的媒体同行一起,早早地到达新闻发布厅的那块蓝色幕布背景前,打开电脑,等待发布那条振奋人心的消息。

  新冠肺炎疫情 一线报道的28天

  贺  辉

  从正月初一深夜落地武汉天河国际机场开始进行战“疫”报道,28天来,我以一名记者的身份记录着疫情一线的情况,书写着“历史的初稿”……

  作为跟随山东省第一批援助湖北医疗队来到战“疫”一线的记者,我们几乎扮演着“开荒者”的角色,为山东的战“疫”报道蹚出一条小路。初到一线,我觉得到处都是新闻,想把一线的所有情况展现给关心着医疗队和疫情情况的受众。在这种状态下,我经历了兴奋、忙碌、紧张而又煎熬的第一周。随着医疗队救治工作的稳步推进,报道也开始日常化,对新闻题材的挖掘有了一定的难度,如何推陈出新成为困扰每一名一线记者的难题。

  以病人康复出院类的新闻为例,山东医疗队治愈出院第一例病人时,媒体都开了直播进行报道,重视程度非常高。3天之后,每天都有几名患者出院,患者治愈出院的新闻需要更多的“新闻点”,如一次同时出院人数十几人、年龄最大出院者、一家三口同时出院等,这些“新闻点”都需要一线记者的观察、沟通,以迅速捕获新闻线索。

  随着各地医疗队派出的医护人员和记者越来越多,新闻线索的挖掘也变得越来越困难,很多“第一次”“第一个”已经被报道过,记者要深入一线,才能积累更多报道素材。在前方的每一篇报道都体现着脚力、眼力、脑力、笔力的重要性。

  找到了新闻线索,如何做出深入的报道,也是一线记者需要思考的问题。我跟随医疗队来到黄冈的第一天,就给自己提了一个要求:与医疗队员用心交流、聊天,和他们同呼吸、共进退。以这种心态去采访,我往往能和医疗队员们聊得很投机,他们中很多人也对我说出了心里话。

  1月30日中午,我去采访济南市中心医院的3名护士,与他们见面后的一个多小时,聊了很多家常,了解了他们的家庭情况、到黄冈后的工作情况,甚至对饭菜的看法、对气候的感受等。这一个多小时,我和他们从陌生人变成了朋友。采访开始后,他们在镜头前非常放松,说出了很多心里话:被辛辣饮食逼得“走投无路”,见到泡面、包子就像见到了“亲人”;特别不情愿地穿上成人纸尿裤,被后方同事打趣;瞒着母亲偷偷上前线,发了条朋友圈却被从不刷朋友圈的母亲看到……这些朴实的“新闻点”,打动着无数的网友。

  除了作为记录者,这28天的时间里,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服务者。我带来了首批医疗队的唯一一部单反相机,采访之余,帮助医疗队员记录“战地”生日、同事前线会师、医院工作等;我还借助媒体的渠道优势,查询后方医院寄来的医用物资能否寄到;从2月中旬开始,我每天上午都会把黄冈的最新疫情数据发到和医护人员共同的微信群里,并对这些数据的变化进行分析解读,让大家在忙碌之余看到逐步好转的形势……这些工作或许与一线的报道任务没有关系,但在这些工作中,我获得了很多好的采访线索,也因此挖掘到了一些感人的故事,成就了一篇篇新闻作品。

  身处一线,线索多,困难也很多。领队出于减少风险的考虑,不让我们进入病房区拍摄。因此,一些镜头由医护人员用专用手机代为拍摄,再用微信把图片、视频传出来。但很多时候,医护人员并不能够完全理解采编人员的拍摄想法,更不掌握拍摄技巧,沟通成本和时间成本大大增加。

  除了身体上的劳累外,一线记者还有很大的精神压力,这种压力最主要来自对感染新冠肺炎的担心。为了减少风险,一线记者每天都要进行严格的消毒,除了给自己消毒外,还要给采访设备消毒。从医院拍摄完回到房间后,我都会把设备放在门口的小茶几上,拿纸巾沾着酒精,对单反相机、两部手机、小蜜蜂等采访设备进行不留死角的擦拭。这些防护工作占用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有时也会影响我们的工作效率。

  作为记者,我的职业是记录和报道新近发生的事实,电影《华盛顿邮报》里有一句台词说得很好:“新闻是历史的初稿。”在黄冈战“疫”一线采访的过程中,有不少困难,都需要自己想办法去解决。作为“历史的初稿”书写者,即使困难重重,我们也要完成报道任务,不辱使命。

  阻击疫情最前线的报道遭遇战

  李  钢

  2月2日10:40左右,我正在齐鲁医院院内,采访即将出征湖北的该院医护人员。他们作为山东省第三批援助湖北医疗队的成员,将于当天下午飞赴武汉。没想到的是,三个小时后,我也成了他们中的一员,在机场与他们会合,一同飞赴抗击疫情的最前线——武汉。

  一场疫情防控阻击战最前线情况的战役性报道拉开了序幕,一场媒体融合转型成果的检验战也就此开始。

  作为一名曾经跑医疗口的记者,自武汉不明原因肺炎的情况出现后,我一直比较关注。1月23日,武汉宣布“封城”;1月24日,山东省启动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Ⅰ级响应。这时,我的职业反应告诉我,这个春节会不同寻常。

  按照之前春节假期的采访安排,我的同事将于除夕夜到济南几个大医院蹲点采访。24日下午,我的同事陈玮到达山东省中医院蹲点时,恰巧碰到该院准备参加山东省第一批援助湖北医疗队的医护人员正在做出征前的准备。我们立即将工作重点转移到了战“疫”一线的报道中。山东省立医院、齐鲁医院、山东省千佛山医院、山东省中医院……省城各大医院都在组织医护人员出征。我和同事们立即分赴各个医院采访医护人员的出征情况。

  就在我们专心做好后方报道的时候,2月2日上午,我接到了报社领导打来的电话:“这一批我们可能能去,你行吗?”“我能行。”我立即从采访现场往家赶,拿上行李往办公室走。与此同时,一个强大的报道后援团也随即成立:“李钢将于今天随我省第三批医疗队赴武汉,我们在后方尽最大努力做好策应。即刻起,大家行动起来。”

  2月2日下午2点多,我到达机场,领取了物资后,便开始投入工作:拍摄短视频并发到“后援团”群中,后方的同事很快剪辑出了两条视频。同时,“我们是钢|齐鲁晚报?齐鲁壹点记者赴武汉采访,直击一线战‘疫’”专题建立,图文音视频稿件陆续推出。

  下午5点左右,飞机起飞。为了能在飞机上尽可能多地进行采访,我用录音的方式(光线较暗,无法拍视频)采访了4个医疗队队员,他们中有飞机起飞前才向家人告别的子女、有上飞机前还在嘱咐孩子上网课的妈妈……

  飞机落地后,我还没有安顿好,后方同事已经根据我传回去的材料制作了适合各种传播途径的产品:图文、音频、长视频、短视频,还有音视频结合的产品,真正实现了“一鱼多吃”。等到我在酒店安顿好后,后方的同事已经生产出了数十篇稿件。截至2月18日,我们的报道团队已经生产了图文音视频等各种全息媒体产品数百篇,点击量突破了5000万。这些全有赖于媒体融合发展、生产流程再造等改革举措。

  此外,我们邀请医疗队队员们为我们提供内容,开设了“前线手记”“两地连线”等UGC专栏。到达武汉后,我们进行了5场视频直播。借助齐鲁壹点情报站系统,我们还开展了一次线上与用户的互动。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超过300个用户在系统上提问,我在线予以回答。后方的同事将问答生成各种稿件,实现了二次传播。

  在采访中,我无时无刻不被医护人员的艰辛付出而感动。我碰到了很多媒体同行,大家从不同角度、不同层面记录、呈现这场疫情防控阻击战。我们坚信,在党中央的坚强领导下,在全国各族人民的团结协作下,我们一定能很快打赢这场阻击战。

  待到春暖花开、疫情散去之时,我们再聚武汉,共赏樱花。○

来源:青年记者2020年3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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