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摘 要：文章运用现代生物进化理论和媒介进化理论，结合实践一线的具体案例，对媒体融合发展十年来的变化历程进行深入梳理、分析和思考

　　摘  要：文章运用现代生物进化理论和媒介进化理论，结合实践一线的具体案例，对媒体融合发展十年来的变化历程进行深入梳理、分析和思考，提出媒体融合进化的基本规则包括：创新求存，推进基因重组；错位共生，优化竞合策略；用户至上，适应人的选择；不停奔跑，才能留在原地等。未来加快媒体融合进化，需要以敢闯敢试扭转创新不足，以“互联网+”打破路径依赖，抓住转折点缩小技术差距。

　　关键词：融合；进化；基因；创新；智能

　　自2014年以来，媒体融合发展所走过的十年无疑是进化的十年。从多媒体到全媒体，从两微一端到全覆盖传播矩阵，从平台化到智能化，从图文为主到全息呈现，从PGC到“UGC+PUGC+AIGC”，无论传统媒体还是新兴媒体，在融合发展的理念、内容、技术、管理等方面都发生了巨大变化。整个舆论生态和媒体格局不断深刻调整，融合进化的模式、工具、方法、速度、效果等与十年前比产生了历史性变革。在党的十八大以来意识形态领域形势发生全局性、根本性转变的过程中，这场媒体融合进化发挥了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

　　论题提出的理论与环境依据

　　“这个宇宙是被物理学和进化论共同统治的，进化论绝对不仅仅是关于生命演化的科学概念，进化论的思想可以帮助我们理解这个世界中除物理学之外的几乎一切发展的事物。”[1]“跳出现代、科技、发展的框架，从自然、进化、共生的视角重新审视人类自身、人类社会以及人类与地球的关系，变得更加重要。”[2]

　　在本文中，媒体融合进化论指运用现代生物进化理论和媒介进化理论，分析传统媒体与新兴媒体融合发展的变化历程，即从相“加”阶段迈向相“融”阶段，从“你是你、我是我”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到“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的过程，也就是由简单到复杂、由割裂到一体、由物理反应到化学反应的过程，从中发现媒体融合进化的主要影响因素、运行规则和发展趋势等。

　　以十年为考察尺度，与生命进化动辄以亿年为单位相比，显然短暂如一瞬，似乎不足以得出有说服力的规律性结论。但这是生命和人类进化史上极为特殊的十年。人类正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世界进化速度之快前所未有，大量颠覆性技术集中涌现。就这十年中国的媒体融合发展而言，之所以进化速度、力度、深度显著加大，与政策、技术、市场等环境因素的有力驱动密不可分。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媒体融合发展的一系列重要论述，以及国家作出的相关部署，为我们认识媒体融合进化的环境条件提供了根本指引。

　　关于技术环境，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信息化为我们带来了难得的机遇，我们要运用信息革命成果，加快构建融为一体、合而为一的全媒体传播格局；移动媒体将进入加速发展新阶段；从全球范围看，媒体智能化进入快速发展阶段；在移动互联网、大数据、超级计算、传感网、脑科学等新理论新技术的驱动下，加上经济社会发展对信息技术的需求旺盛，人工智能加速发展，呈现出深度学习、跨界融合、人机协同、群智开放、自主操控等新特征，正在对经济发展、社会进步、国际政治经济格局等方面产生重大而深远的影响。

　　关于市场环境，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互联网是当前宣传思想工作的主阵地；新闻客户端和各类社交媒体平台成为很多干部群众特别是年轻人的第一信息源，而且每个人都可能成为信息源；全媒体不断发展，出现了全程媒体、全息媒体、全员媒体、全效媒体，信息无处不在、无所不及、无人不用，导致舆论生态、媒体格局、传播方式发生深刻变化；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不是取代关系，而是迭代关系；不是谁主谁次，而是此长彼长；不是谁强谁弱，而是优势互补。

　　关于政策环境，自2014年媒体融合上升为国家战略以来，中央和相关部门出台了一系列推动和规范媒体融合发展的政策，特别是《关于推动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融合发展的指导意见》《关于加强县级融媒体中心建设的意见》《关于加快推进媒体深度融合发展的指导意见》等文件[3]，为媒体融合发展指明了方向、原则、路径，就理念、内容、技术、渠道、平台、经营、管理、体制、机制等提出了一揽子创新性战略性举措，为媒体融合朝着正确的方向加速进化提供了强大支撑。

　　从中国知网上的研究文献来看，目前国内针对媒体融合进化的研究较少。主要包括三类研究，一是技术应用视角类。如吕尚彬沿着传播技术进化的轨迹，提出从在线化、数据化走向平台化、智能化的融合进化路径。[4]二是媒介进化理论视角类。如曹月娟等从媒介进化的三个趋势解读技术驱动下的电视媒体融合发展态势。[5]三是演化逻辑视角类。如殷琦使用演化经济学的理论工具与共同演化的分析框架对中国媒体融合的演进路径分析发现，中国媒体融合清晰地呈现出由主张技术创新到强调制度创新的转向。[6]总体来看，现有文献的研究视角和方法对现代生物进化论的运用不甚显著和充分，对媒体融合实践一线的进化规律与深层矛盾缺乏精微观照和系统研究。

　　进化的基本规则与现实表现

　　媒体融合与生物变迁在内在机理、总体趋势等诸多方面是相似的，同受进化论所揭示的事物发展客观规律的支配和制约。但是，由于数字与信息技术迅猛发展，加上中国特殊的媒体生态与格局，以及中国式媒体融合的特殊目的和要求，使得这十年的媒体融合具有了既不同于以往和国外，也不同于生物的进化特性。因此，我们不能机械套用进化论思想，而是要依据丰富扎实的实践材料，辩证把握矛盾的普遍性与特殊性，对媒体融合进化的基本规则作出实事求是的分析。

　　（一）创新求存，推进基因重组

　　在互联网传播环境下，传统主流媒体常为人所诟病的是缺乏互联网基因或思维，很多人觉得传统媒体不可能实现基因重组。的确，根据遗传平衡定律，一个种群中的基因会稳定地遗传下去，除非基因丢失或者获得新基因，而正是这些变化才保证了进化的发生。[7]创新是人类有别于其他物种的特质，也是人类能够快速进化和发展的重要原因。[8]主流媒体要获得新的互联网基因，加快媒体融合进化，创新是第一动力、第一保证。

　　在生物遗传变异过程中，改变基因序列的剧烈的达尔文式变异，与改变基因序列上的化学修饰的拉克马式变异并存。着眼于两类基因改变，主流媒体通过分级创新[9]，有望由融合量变实现融合质变。

　　一是微创新。如融媒体产品形态创新。深圳报业集团已实现视频、直播、海报、H5、长图、漫画等十多种新形态产品的常态化输出，传播量上亿的爆款产品由星星之火成燎原之势，从2017年到2022年的6年内，由年产1件增至67件，建立了一整套滚动推进的创意产品生产线。2020年8月，为庆祝深圳经济特区建立40周年，深圳商报和读创客户端推出“来了就是深圳人，快来领张‘深’份证”活动，全网总浏览量破3亿人次，获当年广东“网络传播精品工程”特等奖。

　　二是组合式创新。如深圳报业集团以晶报为代表，不断开拓政务融媒体运营业务，以主题宣传、线上互动、创意设计、技术迭代等为基础，开发定制传播、特稿采写、展演论坛、城市营销、竞赛评选、舆情智库等衍生服务，形成覆盖深圳各重要局委办、各区街道社区的四级联动政务融媒体服务网络。截至2022年12月31日，全集团政务融媒体运营项目总数超过300个，覆盖超2500万粉丝。2023年春节前夕，深圳特区报在报、端、微联动推出“深圳日历”“飞阅深圳”品牌，从“深圳春节日历”到“飞阅深圳-日历”“飞阅深圳-两会时间”“飞阅深圳-各区联播”，打通内容生产、全媒体传播、数字化经济发展各环节，实现系统化、集成式创新。

　　三是生存空间创新。拓展视频生存空间是媒体融合进化的重要战略。深圳报业集团尤其注重培育和强化网络视频基因，2016年起，深圳特区报、晶报率先开启全员视频培训，继而全集团各媒体争相创新视频生产，深圳晚报在视频与电影上一并发力；晶报打造晶视频品牌，推出“总编辑讲故事”视频栏目。与此同时，集团成立视听中心，三年来共生产原创视频1万余件，传播量超亿级25件，先后获得国际、国家和省市级奖项58项。

　　（二）错位共生，优化竞合策略

　　每个生命个体，每时每刻都在不断地为生存而竞争。[10]这种竞争有种内竞争、种间竞争和环境竞争三种形态。[11]形态不同，竞争策略不同。媒体融合归根结底也是一种竞争，是竞争中的融合、融合中的竞争。

　　媒体融合中的种内竞争，表现为传统媒体内部的竞争、新兴媒体内部的竞争；种间竞争表现为传统媒体与新兴媒体之间的竞争。

　　种内竞争由于生存空间和手段高度一致，往往成为两败俱伤的恶性竞争，应该通过生存技能进化，寻求生态位分离，将种内竞争转变为种间竞争，实现错位发展。“每当一个物种获得了一种新的能力，它就获得了进入自然界不同生态位或适应区的钥匙。”[12]

　　深圳报业集团分层分类建立全媒体矩阵。其中，在综合资讯领域，《深圳特区报》打造“改革开放第一报”，体现特区党报新标杆的政治高度、思想深度、理论厚度、人文温度、文字精度和流量强度；读特客户端打造“改革开放第一端”；深圳新闻网打造“改革开放第一网”，长期位居全国城市网站排行榜首位。在垂直分众领域，深圳商报和读创客户端打造“中国商事主体第一端”；深圳晚报和深圳PLUS打造以创意传媒为核心的综合文化服务机构；晶报打造大文化新锐媒体，用新媒体方式呈现在地文化，做好文化输出。

　　传统媒体与新兴媒体当然会有生态位重叠，但在功能定位、生产方式、运营机制等方面二者显著不同，完全可以实现生态位分离。比如传统主流媒体发挥权威优势，为新兴媒体及时提供新闻信息来源和更多真实客观、观点鲜明的内容；新兴媒体发挥技术、渠道和规模优势，将这些内容传播得更广泛，更深入人心。

　　环境竞争表现为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分别与环境的竞争，以及二者共同与环境的竞争。环境竞争制胜的首要一条是主动扩大开放，建立更多连接，以合作、共生乃至寄生的关系深度嵌入身处的生态系统[13]，做大蛋糕。对于媒体融合来说，就是要以“传媒+”“+传媒”双向融通为手段，纵深推进跨界融合，深圳报业集团积极布局“传媒+大数据”“传媒+资本”“传媒+展览”“传媒+地铁”“传媒+教育”等，成效逐步显现。其中，与力合科创集团合作建成国家A级数据中心——深圳力合报业大数据中心，服务顺丰、ARM（中国）、中国人保等众多高端客户，实现良好收益。集团建立专门投资平台一本公司，目前在管资金逾10亿元，所投资企业已有云从科技、易点天下、云天励飞在科创板、创业板上市。

　　（三）用户至上，适应人的选择

　　生物进化遵循“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自然选择原理。保罗·莱文森仿照该原理提出媒介进化总原理：“媒介竞人择，适人需者存”。就是说，人类是媒介进化的中心，人类需求、人类选择决定媒介进化。[14]他进一步指出，从长远来看，发明家的意图和商业领袖的决策，不能代表人类的需要，代表人类需要的是人数众多的消费者的需要，它才真正“决定着媒介进化的方向”。[15]因此，媒体融合进化是由用户需求决定的，必须坚持用户至上。

　　一是随用户迁徙。迁徙是生物进化的重要条件。媒体用户大规模向互联网迁徙。媒体融合进化就是媒体要跟随用户向着互联网大迁徙。生物迁徙进化规律为媒体采取向互联网迁徙的最佳策略提供重要启示。生物研究发现，在迁徙过程中，每个种群都有自己的扩张策略，根据想占领的空间面积及位置，调控各自的迁徙和生长速度，最终构成各占一隅的稳定格局。[16]

　　二是请用户进门。全媒体时代愈发展，媒体用户的选择愈丰富愈自由，用户对媒体生死强弱及相关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愈强大。用户作为生产者、传播者，成为媒体生态体系中一支主导作用越来越突出甚至最重要的力量。扩大开门办媒体，为用户赋能，让用户生产的内容充分涌现，让用户传播效果最大化、最优化，对于主流媒体融合进化至关重要。

　　三是急用户所需。“形成需求牵引供给、供给创造需求的更高水平动态平衡”，同样适用于媒体融合。一方面，着力满足用户需求，运用更加先进的智能生产与推荐系统，为用户精准提供个性化、分众化、差异化服务；另一方面，着力创造用户需求，用主流价值观精心引导用户需求，让正能量产生大流量，巩固壮大奋进新时代的主流思想舆论。

　　深圳报业集团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工作导向，始终把落实人民至上、用户至上作为深化媒体融合发展的重中之重。经过不懈努力，目前全集团全媒体综合用户2.05亿。

　　（四）不停奔跑，才能留在原地

　　《爱丽丝镜中奇遇记》中的红皇后有一句话：“在我们这里，你必须不停奔跑才能留在原地。如果你要突破现况，就要以两倍的速度去跑。”受此启发，生物学家范·瓦伦提出了“红皇后效应”，即面对持续变化的环境和其他生物，所有生物一刻不敢停止进化的脚步，否则就会灭绝。

　　传统主流媒体所身处的互联网环境日新月异，所面对的其他各类媒体持续发展，只有在融合之路上不停进化，才可能保住现有的生存地位和水平，而要想过得比现在好，就必须以倍速进化。

　　以互联网的速度不停奔跑。在使用工具的人类产生之后，生物进化加速超百倍千倍，计算单位由数亿年、千万年变为万年、百年。而进入21世纪以来，互联网进化由按年、月发生变为按天发生。2022年11月30日ChatGPT面世，105天后颠覆性的GPT4上线，7天后其发布了联网等功能。主流媒体在融合发展中以抢占互联网主战场为目标，要与其他互联网物种争生存空间，具有互联网的进化速度是留在互联网赛道不出局的基本条件，而若想出头出圈，则须比其他互联网公司跑得更快。

　　以互联网的方式不停奔跑。美国SpaceX公司在星舰工程中，遵循小步快跑、不断迭代的研发理念，不怕暴露问题，从一次次失败中快速找到技术漏洞，优化到下一代的版本中。通过一次次真刀真枪的发射任务，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提高可靠性，而不是把时间花在长期、反复的论证和测试上。[17]这种小步快跑、不断迭代直到涌现的互联网进化模式，同样适合媒体融合。

　　深圳报业集团在媒体融合技术赛道上一直在奔跑。2017年深圳特区报将VR、智能机器人等最新技术投入全国两会采访一线，受到海内外媒体高度关注。读特客户端从2016年上线至今已升级至7.0版，首创AI飞卡阅读模式，以第一名的成绩入选中国新闻技术联合会2022年度技术赋能“新闻+”推荐案例，依托华为鸿蒙系统，实现手表版、车载版等全场景信息传播和服务，正在积极探索下一代客户端。由集团自主研发的深新智媒传播服务平台涵盖21个子系统，集成了集团在内容、管理、用户、运营等方面的各个系统。

　　挑战与未来探索路径

　　面对呼啸而至的人工智能时代，相比于中国式现代化的要求、高质量发展的标准，媒体融合发展依然面临巨大挑战。

　　（一）以敢闯敢试扭转创新不足

　　在互联网主战场上，与头部商业传播平台相比，传统主流媒体存在显著的用户和商业短板，根本原因就是主流媒体创新不足，创新勇气、力度、成效有待提高。

　　应对未来更加激烈的竞争，主流媒体在融合创新上，一要敢担当，看到自身在舆论场上不可替代的独特生态位优势，看到与此相应的融合进化的广阔前景，担当起被赋予的特殊使命；二要敢多试，着力提高创新容错率，敢闯敢试、多闯多试、快闯快试，不断迭代，加快量变积累，缩短质变周期，运用小步快跑进化模式赢得更大生存机会；三要善创造，增强互联网创意创业能力，充分利用互联网效应做大做强，久久为功，积小胜为大胜。

　　因改革开放而生、带改革开放基因的深圳报业集团将继续在融合创新之路上加速奔跑。按照“中国最好，世界一流”的标准，全面实施强“内容”、深“融合”、建“数媒”、链“资源”、筑“高地”、推“上市”、聚“百亿”、塑“头部”、锻“铁军”等工程，以早日建成与深圳经济特区、深圳先行示范区定位相匹配的现代化主流传媒集团。

　　（二）以“互联网+”打破路径依赖

　　生物都无法避免系统发生树的制约，也就是对历史经验基因的依赖。因而，“成功企业的转型也许是一件比白手起家更困难的事”[18]。

　　过往成功给传统媒体带来的巨大惯性，让他们形成了强烈的路径依赖，面对互联网的降维打击无法及时清醒过来，或改革行动迟缓，或从旧思维中跳不出来。传统媒体要尽快变“+互联网”为“互联网+”，前者由传统媒体牵引互联网，后者则反之，互联网思维只能产生于后者，只有后者才有望让传统媒体打破路径依赖。

　　深圳报业集团将大幅提升对外连接合作水平。利用深圳作为最互联网化城市的有利条件，聚合互联网技术平台优势资源，携手国有资本和科技龙头公司组建数字媒体机构，打造深圳具有全球影响力的头部互联网传播平台。全面对接各大头部平台，开展涵盖内容、渠道、技术、资本等多个层面的战略项目合作。

　　（三）抓住转折点缩小技术差距

　　2023年4月28日中央政治局会议指出，要重视通用人工智能发展，营造创新生态，重视防范风险。可以说，随着以ChatGPT为代表的通用人工智能技术集中爆发，媒体融合进化来到又一个重大技术转折点上，这可能成为十年来传统主流媒体缩小技术差距、实现弯道超车的最重要机遇，不容错失。主流媒体要加快建立智能化生产传播体系。按照习近平总书记2020年1月的指示要求，要推动关键核心技术自主创新不断实现突破，探索将人工智能运用在新闻采集、生产、分发、接收、反馈中，用主流价值导向驾驭“算法”，全面提高舆论引导能力。谨防媒体资本对人类直觉需求的滥用，[19]避免走向“媒介竞人择，适人需者存”的反面。要主动嵌入数字经济生态体系，全力参与数字中国建设，成为数字经济发展和数字社会治理的重要力量。

　　深圳报业集团将打造更智能的舆情大数据监测、采集、分析和处置平台，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新技术整合应用平台，智慧城市、数字孪生等新型传播场景和传播业态公共服务平台；组建深圳最大的政务新媒体运营服务平台和政务信息数据开发应用团队；推动深新智媒传播服务平台迭代升级，开展数字化产业运营。

　　结  语

　　在媒体融合进化史上，过去十年是国家战略实施起步的十年、开端的十年，如同生命进化之始，基因密码写就，基本性状生成，以后的路上都会留下这十年的烙印。因而特别值得我们深情回望，细细品味。但同时，凡是过往皆为序章。生物学家认为，人类将来可以直接操纵基因，主导自身进化，甚至实现自己对自己的定向改造，根本不再需要借助于随机而盲目的变异和残酷的自然选择。[20]媒体作为人类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人工智能的加持下，其融合发展将会演绎出更精彩的进化故事，迎来更加灿烂繁盛的明天。

　　参考文献:

　　[1]周炜.重新理解进化论：我们如何避开那些坏的未来，走向好的未来[M]//希瑟·海英,布雷特·韦恩斯坦.21世纪进化论，贾拥民，译.北京:中国纺织出版社有限公司，2023:推荐序二.

　　[2][19]吴晨.隐藏的智慧[M]//希瑟·海英,布雷特·韦恩斯坦.21世纪进化论，贾拥民，译.北京:中国纺织出版社有限公司，2023:推荐序三.

　　[3]杨驰原.我国媒体深度融合的动力及趋势[J].传媒，2021(24).

　　[4]吕尚彬.媒体融合的进化:从在线化到智能化[J].人民论坛·学术前沿，2018(24).

　　[5]曹月娟，黄楚新，郭海威.技术驱动下的电视媒体融合发展态势[J].电视研究，2022(01).

　　[6] 殷琦.创新的转向：中国媒体融合演进的路径与机制[J].新闻大学，2021(01).

　　[7][10][12]恩斯特·迈尔.恩斯特·迈尔讲进化[M].贾晶晶，译.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2023：124,161,261.

　　[8]卢宝荣.关于人类进化的新思考[M]//希瑟·海英，布雷特·韦恩斯坦.21世纪进化论，贾拥民，译.北京:中国纺织出版社有限公司，2023:推荐序一.

　　[9][11][13][18][20]王立铭.王立铭进化论讲义[M].北京：新星出版社，2022：374-376,33,351-356,374,340-341.

　　[14]陈功.媒介竞人择 适人需者存——保罗·莱文森的媒介进化论研究[M].北京：知识产权出版社，2020：117,121.

　　[15]保罗·莱文森.手机：挡不住的呼唤[M].何道宽，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13.

　　[16]刘传书.一个公式“算”出生物迁徙进化规律！中国科学家做到了[EB/OL].微信公众号“科技日报”，2019-11-07.

　　[17]郑永春.马斯克的星舰发射真的失败了吗？给中国的航天产业带来什么启示[EB/OL].微信公众号“知识分子”，2023-04-21.

　　（作者为深圳报业集团党组书记、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