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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建华:为“南方报业”的荣耀而荣耀

2011-02-20 20:3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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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罗建华
  去广州,乘高铁,有一段阅读时光,特意为行囊挑进一册过了期的《南方人物周刊》。这一期的封面是亚运专题《广州相信改变》,衬着珠江之畔那座新建的电视塔“小蛮腰”。亚运刚刚闭幕,读它正好。一翻,读到《爱广州的60个理由》,头两个是“离香港近”、“离北京远”,会意一笑。接下来,第3个“大胆敢言的媒体,可以轻易批评一个厅级官员”,第4个“官员经常在报纸上露脸,回应市民的指责,道歉”,眼前一亮。兴奋地读下去:第35个“有南方报业”。第36个“有南方都市报的时评版”。第54个“每周四有南方都市报举办的公众论坛”。我由衷相信,这不是《南方人物周刊》的自恋,如果我来投票,还会增加一条理由——“有南方周末”。
  “南方”在唇齿间吐出时,是个很美、很有乐感的词。上世纪80年代读小说《南方的岸》,就有青春激扬的美好暇想,不久看到报摊上飘动的《南方周末》,好亲切。“南方”近了。
  后来半路出家,供职《长江周末》,似乎与《南方周末》有了亲缘关系。我知道了左方,那个办报一点也不“左”的老头,那个喊出“南方周末,中国的周末”的开路者。1994~1996年间,笔者因为操持头版,有识徐列、沈颢……偶尔相互约稿,更多是精神呼应。
  那时,《南方周末》每期必读,远不是业务需求。记得一次边读边做笔记,部门同仁郭丽玲看见,感叹“读南方周末是养心的”,说得非常贴切。那就是心灵的需求,直到今天。
  近年去广州,前三次都是到广州日报,而这次是到“南方报业”。此次奉命考察的不是办报,恰是“南方报业”刚刚落成的两幢新大楼。
  这里当然不只是有大楼,也不只是又盖了新大楼,大楼走进来、走出去多少优秀的新闻人!介绍者说,现任社长杨兴锋仍愿留在老楼办公,这种眷顾是可想而知的。
  当业内人士用业务框架衡量,称道“南方报业”的诸多发展战略时,似有局限。与其说,它标示中国报业前行的专业方向;不如说,它更标示中国社会前行的方向。它最应该被认识、被效法的,不是“术”,而是“道”。它的力量,迸发在中国社会进程的发动机里,它绝不只是一个好齿轮。
  “在这里读懂中国”是江艺平时代《南方周末》的独白。只要与“南方报业”有了心灵碰撞,就会觉得有一群真正爱中国的人在创造中国:
  ——建造新的公民社会。
  ——塑造新的价值体系。
  ——构造新的历史座标。
  都说新闻即历史,但并非见了报的新闻就是历史,只有国脉人心的映照,才会真正沉淀为社会史——思想史——心灵史。
  更应该说新闻即未来,那些国脉人心的映照,才会真正追求着“传播真相”——“传播真知”——“传播真理”。
  一个层次一个层次地递进,一个高地一个高地地攀越,不就是在探究未来的模样、影响未来的走向吗?
  《南方周末》起初是花花绿绿的,走“小报”路径赢得公众,然后实现“大报”理想。2004年,当我已离开《长江周末》6年的时候,仍然情系“周末”,还把左方论“周末”的一句话抄录下来:“俗的题材要用知识分子最先进的思想去升华,雅的题材要用知识分子最先进的思想去相通。”
  现在,《南方周末》是最知识分子的,又是最草根的,所以它是最公民的。如果所有的报纸,都具备了这样的品性,那就没有所谓“市民报”,有的只是“公民报”。我相信,“南方报业”属于广州,属于南方,属于中国,属于中国公民。
  “南方报业”一而再、再而三成为奥运、世博、亚运和大运(大学生运动会)的合作媒体。“南方报业”在北京、在云南、在黑龙江跨地区办报,《新京报》、《云南信息报》、《远东时报》延伸它的精气神。
  忽然想到,差不多时隔一个世纪,“南方报业”也在“东征”、“北伐”了。
  历史的紧要关头,机遇不可多得。同行们,当“胆怯的智慧还在犹豫时,勇敢的先知已经行动了”——这是《南方周末》在《致敬2007年》中引述哲学家贝娄的一句话,除了自励,便是召唤!
  (作者为武汉晨报总编辑)
  来源:青年记者2011年2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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